妲己寝宫。
殷寿赤裸着上身,怀里抱着满脸红霞的妲己,微微闭目。
“大王,不好了,大王,方弼,方相劫持殷郊,殷洪两位殿下,要朝皇城外逃去了!”
一名侍卫在大殿门口慌忙喊道。
“什么?”
殷寿猛地睁开双眼,眸子中猛地绽放出一抹厉芒!。
这方弼,方相是龙德殿的镇殿将军,身材高大,异于常人。
在原著里,正是因为这两个人的协助,自己的两个儿子殷郊和殷洪,才能逃离朝歌城,被广成子和赤精子带走,收为徒弟。
后来因为各方的算计,殷郊,殷洪加入西岐阵营,帮助西岐讨伐大商,父子反目。
最后在申公豹的劝说下,二殿下殷洪不愿与父亲为敌,转过头来帮助大商反攻西岐,得知此事的赤精子下山劝阻。
殷洪非但不听,反而直接用手中法宝阴阳镜,攻打赤精子,好在赤精子跑的快,才没被生擒活捉。
后来赤精子从太上老君那里借来太极图,并在姜子牙的引诱之下,将殷洪带进了太极图,化为飞灰。
殷郊是哥哥,得知弟弟殷洪被杀,为了给弟弟报仇,开始反攻西岐。
但是广成子老奸巨猾,早在收殷郊为徒时,就逼殷郊发下毒誓,若是日后助纣为虐,便死于犁耕之下。
后来殷郊被姜子牙和燃灯道人所败,应了誓言,犁耕而死!
如今殷寿继承了纣王的一切,那这殷郊,殷洪自然也是他的儿子。
他当然不可能再让这种惨剧发生!
不过,让他不解的是。
原本,纣王听信妲己谗言,冤死了姜王后,殷郊殷洪欲杀妲己为母报仇。
在纣王的阻拦下,殷郊和殷洪反出朝歌可以理解。
但是现在,殷寿继承了纣王的一切,改变了历史走向。
虽说没有处罚妲己,但也没有冤死姜王后,可方弼,方相还是劫持殷郊殷洪反出朝歌。
殷寿不用想也知道,这背后必定是阐教在算计。
瞬间,殷寿升腾起无边怒火,身形一闪出现在大殿门口,开口问道:“方弼,方相他们现在在哪?”
“回大王,那方弼,方相二人,带着二位殿下从龙德殿向外杀出,武成王黄飞虎带人阻拦。”
“但是不知为何,这二人实力大增,并且突袭武成王,武成王身负重伤,眼看就要拦不住了。”侍卫急促说道。
“这二人,当真找死!”
殷寿冷哼一声,向前一步踏出,身形瞬间消失在原地。
……
龙德殿,殿前。
黄飞虎身骑五色神牛,手持宝剑飞身跃起,对着身高皆一丈多的方弼,方相狠狠斜斩而下。
黄飞虎来势凶猛,方弼,方相脸上却不见惊慌,方弼更是冷笑一声,手上光芒一闪,一个通体金黄,古朴玲珑的小钟,便出现在手中。
方弼手持小钟,对着黄飞虎轻轻一摇,一股无形的波动散发,让黄飞虎的身形在空中一滞。
方相则趁机一拳轰出,打在黄飞虎胸前。
一股巨力袭来,黄飞虎整个人瞬间倒飞出去,五色神牛通灵,急忙上前接下主人。
“噗!”
黄飞虎还未落地,在空中便吐出一口精血,感觉五脏肺腑都要移位了一样。
“为何,我调用全身血气时,会有停滞的感觉?”
黄飞虎脸上露出疑惑不解之色。
身为大商武将之首,黄飞虎以武入道,肉身成仙,修炼多年,如今已是天仙实力。
听到方弼,方相竟然敢挟持二位殿下,犯上作乱,急忙带人前来镇压。
这方弼,方相二人也是以武入道,肉身成仙,不过只有人仙修为,只需一招黄飞虎便足以将二人灭杀!
只是黄飞虎没有想到,当他凝聚全身血气,准备将二人毙于剑下时,忽然整个人浑浑噩噩,头昏脑涨,身体不受控制!
一身天仙实力,竟然难以调用分毫!
“黄飞虎,我兄弟二人得阐教仙家相助,早已将你的一缕气息,封入我手中的落魂钟,你不用白费力气了,乖乖让开,我兄弟二人也不为难你!”
方弼一脸得意之色的说道。
落魄钟,阐教十二金仙之一,广成子的后天灵宝,蕴含神奇力量,施展时轻轻摇动,可以让人失魂落魄,身体不受控制,从而无法反抗。
“黄飞虎,我兄弟今日带二位殿下离开,乃是阐教仙家的旨意,二位殿下天资无双,阐教仙家要收他们为弟子,乃是天大造化,你休要再阻拦!”
方相和方弼对视一眼开口说道,眉宇之间尽是得意之色。
这次是广成子座下黄巾力士找到他们,许诺只要把殷郊,殷洪带出皇城,广成子便会收他们为记名弟子,传授阐教仙法,让他们修为更进一步。
他们谋划已久,虽然大商之中也不乏强者,如闻太师,邓九公,李靖,张奎等等都是,但是,如今都不在朝歌!
只有一个黄飞虎,也被落魄钟克制,他们骤然发难之下,无人能前来支援,计划必成!
“方弼,方相,你二人大逆不道,赶快放我们下来!”
殷郊是太子,即便被挟持也是临危不惧,满脸怒气的喝骂道。
因为殷寿改变事件走向的原因,殷郊和殷洪并不想反商,都是被方弼,方相挟持的。
“二位殿下,天命所定,大商气数以尽,有阐教仙家收你为徒,前途无量,你何必跟着这大商土崩瓦解!”
方弼对着肩上的殷郊说道,随后心里暗道:何况,我兄弟二人的前途富贵,可都压在二位殿下身上!
“哈哈,好一个前途无量!”
“好一个阐教仙家!”
“好两条忘恩负义的狗!”
一道怒火中烧的声音传来,仿佛压抑到了极点。
随后身穿黑色玄鸟冕服,手持人皇剑的殷寿,出现在龙德殿外。
殷寿眼里的怒火有如实质,几乎破体而出,即使他改变了历史走向,阐教依然不愿意放过他的两个儿子。
想到这里,殷寿怒气更盛。
阐教!
当真卑鄙无耻至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