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。”托着她的脸,一脸认真,松子刚从窒息中回过神来,迷茫的问道。
“说什么啊?”凌虚有些不悦,但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。
“你在开玩笑!”凌虚好心提醒她,松子以为他反问她,连忙摆手。
“没有,我没有开玩笑。我真的”
“松子,我觉得给你自由是一个错误。”捏着她的手腕用了一些力气,看到她皱着眉头没有说话更加不悦,只要她服软,他一定听她的,为什么她总是这样在不该逞强的时候逞强。
“那你想让我怎么样?”松子瞥开眼,没有见面的时候每天都在想着她的师父,可是真正见面了,她们之间又开始不断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小事有隔阂。
“好!你长大了,那我就不用管你。”甩开松子的手,转身就离开了,没有半点犹豫。
有一瞬间的失落感,好像被抛弃了,想叫住他,让他把话说清楚,为什么要突然生气,她不懂,可是又觉得没意义,她希望的爱情是两人互相理解互相信任,可是她的爱情总是伴随着莫名其妙的争吵和气愤。
“松,松子,还去宫里吗?”得到解救的墨染犹豫了一下,还是轻声唤了下一直望着那个男人离开的松子。
“不去了,我累了。”转身往自己房里走去,她真的累了,想回去,过那种三点一线的生活,即使没有人爱她,忙碌的生活也会让她无暇顾及个人情感问题。
坐在镜子前面,她突然冷静的有些可怕,不去想凌虚,她对这个世界一点留恋也没有。
“松子,吃晚饭了。”
“都这么晚了?”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,推门出去,天都暗了下来。难道就这样她呆坐了一整天?
席间,松子没有说话,墨染也没有说话。
“大概,不会回来了。”细细的像呓语一般,墨染抬头看她,好像根本没有发现自己说了什么的松子继续吃着饭。
一吃完就回了自己的房间,呆坐着很久,看着月光把自己的影子拉长。
突然起身,这是几更了,她刚刚想了什么吗?并没有。只是,为什么时间过去那么快,没事,再快跟她也没有关系了。
缓缓扯了梁上的白布,在面前系了一个结,这样,她就能回去了吗?应该可以一试。
“咯噔”一声惊扰了一直守在门口的墨染。
“松子,松子,你在干嘛?”拍了拍门,发现锁住了,犹豫着要不要闯进去。
而松子发现好像没有了呼吸的能力,全身都轻了起来,马上她就能离开了,居然有些想笑,勾起了嘴角……
“干嘛要作践自己?”再次醒来是凌虚的愤怒的脸,难得看见他很生气的模样,终于,他并不是喜怒不形于色了。
“。”张了张口,发不出声音,只好笑。
“还笑的出来?怎么?想通过自杀离开我,你是我的,你从小就是我的,现在是我的,永远只能是我的。”虽然恶狠狠的说着话,但还是动作轻柔的抱着她。
松子主动去吻他,凌虚低头接受,感觉到伸到衣服里的小手,配合的握住她的手解自己衣服,但是不敢再去解松子的衣服,就像犯过一次错的孩子,没有允许,再也不敢做这件事。
停了下来,看着凌虚,动了动唇,她的嗓子大概废了,一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“永远别离开我,好吗?没有你,我活不了多久的。”紧紧的抱着松子,刚刚真的快把他吓死,即使他让时间停止,她的动作,他也停不了。
我愿意留在这里,和师父永远在一起,趴在凌虚的胸口上说着话,唇瓣擦过皮肤的柔软让凌虚心头一震。
伸手解了她的衣服,立马肆意妄为起来,回想他生气的时候,就因为她一句话,他气的夺门而出,可是他忘了,松子从他的女孩变成了他的女人,他该对她负责,即使生气也不能说走就走。
“我爱你,我爱你。”闭着眼,迷迷糊糊的听着耳边的情话,松子咬着唇,微喘息着,眼中带着泪,红红的眼睑惹人怜爱。
不知道交缠了多久,直到松子晕了再次醒来还没有结束。
“想吃什么?”怀里的人醒了很久,他也抱了很久,她不说话只好他先说。
松子摇了摇头,指了指自己的嗓子,她发不出声音。
“你只要在心里想我就知道你想说什么。”看着她的眼睛,懵懂无知的模样,迷茫的望着自己。点了点头,再次确认他没有骗她。
我想,师父,可以叫凌虚吗,会不会知道我舍不得他。
凌虚愣住了,松子她为什么这么傻,不敢叫自己的名字,那么害怕失去自己还跟自己怄气,他也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读松子的想法。
“可以叫我凌虚。那松子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,不要跟别人说话,好吗?”
为什么,不帮帮我?跟谁说话有那么重要吗?
低垂下眼,有些失落,明明她师父是神医,却不愿意帮她治好嗓子。
“有,你跟别人说话,我就恨不得把那些人都撕碎,既然你把嗓子弄坏了,也就免了我要毒哑你的冲动。”
变态,你就是个变态。
“松子,你长的很美,我想”松子连忙捂住他的口,心里在想他不会想毁自己容吧。
“真聪明,不过我舍不得松子难过,不会的。”吻了吻她的手心,看着她的眼睛亮的出奇,低头又去咬她的脖子,那一道红痕那么扎眼,忍不住要碾碎她,让她永远不能伤害自己。
推着凌虚的脸,她还累的不能动弹,不想继续做下去。
“只要你听话,会治好你的嗓子的,乖,让我亲一会儿。”拉开她的手,他太在意这个痕迹了,他要把它掩盖掉,这不止在松子的脖子上,更在他的心里,刻了一刀,很怕,就这样,留不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