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缓缓关闭的电梯门,王永露出藐视笑容:“哼,倒是挺识相。”
其实王永也是在电梯门开始关闭时,才注意到程峰身上穿的是保安部的服饰,还以为是程峰认识自己,才乖乖走人的。
故而有此一说。
“王……王科长,你要是再这样,我就报警了。”
刚刚升起的希望破灭,袁文文后退几步,鼓起勇气小声的说道。
可袁文文的眼睛却一直盯着地上,显示着声音的主人的勇气,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足。
“报紧是吗?”王永换上一副更为狰狞的面孔,向着已经退到墙壁边上的袁文文再次伸手:“好啊,来抱啊,哈哈哈哈!”
王永这次的笑声,极其的猖狂。
袁文文穆然睁大了眼睛,似乎是被眼前的王永的样子吓坏了,随着王永的手再次触碰到自己身上。
“啊!!!”
袁文文终于崩溃了,发出一声惶恐尖叫。
可现在是上班时间,这里又是销售部门,所有人都在忙碌,电梯间这里又鲜有人至。
而且不远处销售部门里,就算是有听到袁文文叫声的,也很快低下头去,继续忙碌手里的事。
“文文,只要你从了我,科长一定不会亏待你的。”
在袁文文的尖叫声中,王永顺势上前,一把抓住袁文文的手:“文儿,科长我可是得到确切信息,公司今年的职员评比马上就要到了,你来公司也有两年时间了,职员评比意味着什么你知道的吧。”
满意的看着不再挣扎的袁文文,王永邪笑着说道:“不过你这么优秀,科长怎么会舍得让你走呢。”
这次,袁文文彻底被王永的断章取义吓到了,连王永放在她脸上胡乱摸着的咸猪手,也都没有时间再去顾及。
而王永的话还在继续:“文文,你要知道,那么多人找我套关系,申请提拔加薪的事,科长我都没理他们,因为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,我第一个就想到了你啊。”
王永深情表达着。
袁文文的家庭环境不是很好,家里有着年迈的父亲,母亲前几年也被疾病缠身,小弟还在上大学,可以说袁文文现在家里唯一的经济支柱,如果真的把王永惹恼了,被王永编造理由辞退了的话,重新找别的公司还需要的三个月试用期不说,就算成了正式职员,工资方面,也是鲜有可以和唐氏比拟的。
而袁文文心里也很清楚,行业潜规则这种事,那里都有,不见得就一定比现在呀好多少。
不能丢了这份工作……至少在小弟上完大学之前……不能丢……
袁文文在心里这样告诉着自己。
感觉到袁文文的变化,王永更是大胆起来:“文文,相信你也知道我和部长的关系,只要你同意咱们俩的事,我保证,你很快就可以做上小组长,等我成了部长以后,提拔你做我的科长位置,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。”
说着,王永脸上笑容收敛,继续加磅:“我听说你母亲还在住在医院是吧?所以你不觉得,更应该好好珍惜现在的这份工作吗,桀桀。”
听到王永的阴冷笑声,袁文文木讷的看了过去,这赤果果的威胁警告,彻底击垮了袁文文最后一丝坚持。
袁文文很明白,如果自己拒绝,被赶出公司,就会是板上钉钉的事了。
“这就对了嘛。”
王永见袁文文放弃了反抗,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意,顺势揽上佳人的细软腰身。
嗅着袁文文馨香秀发,王永渐渐心猿意马起来,如果不是在公司,王永都想就地做一些十八禁,不可描述的事情了。
对于王永的油腻行为,袁文文打心里感到恶心,想要反抗,可是颇多的顾忌,又让袁文文不得不选择屈服,选择忍耐。
“难道真的要……”
感觉到王永的手已经开始了某种揉动,袁文文泪水抑制不住的流了下来。
“王科长,我求你了,你不要这样好吗!!!”
叮——
随着袁文文的呐喊,清脆的电梯铃声,再一次响起。
“咦?这什么破电梯啊,不会是坏了吧。”
程峰朝着电梯仓踹了两脚。
假到不行的表演,让苏雨月都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袁文文心中本就挣扎,听到程峰的声音后,虽然不知道这两个人为什么去而复返,但劫后余生般的感觉,还是让袁文文重新找回了勇气。
一把推在王永身上,想要把王永推开。
奈何力气太小,根本无法撼动王永接近两百斤的体重。
连推了几把,才让王永挪了一小步。
而王永这是也回过神来,好不容易支起的帐篷,也被吓的直接软了下去,鼓起一个小包的西裤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塌瘪下去。
等着怒着的王永转头看去的时候,程峰和苏雨月二人,已经从电梯里走了出来。
径直走到被王永圈着的袁文文面前,程峰掏了掏耳朵说道:“我刚刚好像听见有人喊救命,是不是你啊?”
程峰的询问,问的袁文文一愣,不知道该说点头还是该摇头了,这种问题实在难回答啊,袁文文是想要有人来救自己没错,但是自己好像也没有喊过救命啊……
“噢,不是你喊的啊,那算了。”说完,程峰转身就要走。
“哎!不是!”
袁文文是真的慌了,如果程峰这次再走了的话,那自己就真的是羊入虎口,再无获救的可能了。
走出几步的程峰又回过头来:“那到底是还是不是啊,你这么支支吾吾的,会让我很难办啊。”
与好整以暇笑看着两人的程峰不同,袁文文心里已经急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,自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啊,难不成还要直接说自己被骚扰了,需要帮助吗!
虽说话已经到嗓子眼了,可是袁文文脸皮薄,偏偏又说不出口。
苏雨月嗔怪的看了程峰一眼:“好了,程峰,你别闹了。”
程峰苦着脸,无奈的摊开手道:“我真没闹啊,我只是安保科科长,也没人告诉我这种事儿归不归我管啊,怎么办呢……要不,我们就在边上这样看着?我们人多,估摸着他也不敢继续耍流氓了。”
在王永越来越黑的表情中,程峰还真的倚在了墙上。
在程峰带着苏雨月在二十楼看戏的时候,一个轻捻着念珠的光头男子,也跨进了唐氏药业的大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