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老不死的东西,一把年纪了,还让我每天跟在他屁股后面操心,真是该死。”魏南莲恼羞成怒,他用自己那戴满了钻戒的手狠狠的拍了一下沙发。
他儿子站在他的面前,感觉霎时间天旋地转,他的母亲从一个端庄的贵妇人,一下子变成了一个泼妇,河东狮吼的功力还真是厉害。
“妈你先别着急,我已经派人去找了,很快就能找到的。”
贺铭臣虽然在别人眼里也是个杀伐果断的人,可是大家都知道他的身后站的是他的妈妈,这个美丽而又恶毒的女人,他一心都扑在自己的儿子身上,自然是把他的儿子捧成掌中宝。贺铭臣能够有今天的地位,离不开他妈妈。
“这个老不死的东西,若不是怕他丢了咱们贺家的颜面,我又怎么会去找他,巴不得他死在外面。”
魏南莲气得脸都绿了,你屁股坐在了沙发上。明天家里要举行一个家族会议。
贺建凯(贺泽的生父)不在的话是不合适的,所以全家人连夜出来找他,没想到在夜总会马上就要翻个底朝天了,还是没有看见这男人的任何踪迹,真不知道又跑到哪儿去了。
贺铭臣现在是又生气又着急,他这个爸实在是太不靠谱了。
“告诉他们明天一早我要是看不到人的话,都别想好过,算了,儿子太晚了,咱们先回去。”
魏南莲哪里能有这份耐心,他怎么可能在这里一直等着贺建凯出现。他马上就等不及了,明天要举行家族会议,他可不想让自己的风采被别的女人盖下去。
“妈,我听说那个小杂种的公司出事了,他公司的网站系统已经被人给攻击了,不过现在又恢复了正常运营。”
贺铭臣例行公事的给魏南莲汇报,贺泽公司发生了一些事情。
魏南莲听到之后冷笑了一下淡淡的说了一句。“小杂种的事情要放在身上看,他这成长的速度早晚有翻身的那一天,儿子你知道吗?
面对这种会成为敌人的人,你妈的做法一直都是把它扼杀在摇篮当中,就不知道你能不能得到你妈的真传了”贺铭臣奸笑了一下,点了点头。
“妈,你说的事情我自然都记在心里。”
太阳刚刚升起来的时候。周夏蓉就已经被太阳光给晃醒了,她昨天晚上睡得太急,忘记了拉窗帘,早上又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,但又不想起床,他知道肯定是秦飞那小子又走了。
他整日里来无影去无踪,给他手机他不要,钥匙他也不拿,说他傻,他能轻而易举的让贺泽系统崩溃,说他聪明,有的时候就是小孩子。
看见太阳这样晃,自己拿起手机才是6点半,所以她心不甘情不愿的从床上爬了起来,把窗帘拉上继续睡觉,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,已经到了该上班的时候了。
今天她终于是没有迟到,骑着小毛驴心情还不错,昨天晚上就已经提醒自己一定要振作起来,今天自然不会因为昨天的事情被影响到。
来到了昨天摔跤的地方,他躲起自己的脚,用高跟鞋狠狠踩了踩这里,他就不信了,在同一个地方他还能摔倒两次。
这一切都被贺泽收入眼中。
“她来了。”贺泽秘书抬起头来,不解的看着贺泽老板,现在正看着窗户底下,可是这楼下什么都没有呀,秘书百思不得其解。
“贺总,您说什么呢?”
贺泽突然意识到自己失态了。
这里还有人在。
贺泽修长好看的侧脸迅速拉长,浑厚的声音透着沙哑。“一会儿等周夏蓉来了,让他来我办公室一趟。”
秘书小姐推了推眼镜点头说到“是的贺总。”
一大早上来了,周夏蓉就感觉气氛不太对。果然大家还是像昨天一样,把她当成瘟神,不愿意理她,周夏蓉也不想再做垂死挣扎。
这些人已经认定了,贺总已经冷落他了,之前对周夏蓉眼红的人自然也是要好好“照顾”她的。
所以这些他都不在意,他抱起自己的笔记本电脑,以一副不顾世俗眼光的姿态,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,秘书小姐已经在那里等了好久。
“周经理,贺总叫你。”听到这句话,周夏蓉好像是五雷轰顶一把,这对于周夏蓉来说是今天早上最不好的一个消息了,她深呼吸了一下。
心里面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,一定要镇定,千万不能给自己掉链子,她点了点头,急匆匆的走进了贺泽办公室。
“贺总,你叫我有什么事吗?”贺泽本来就是一个从内冷到外的人,做事情,也是出了名的不通人性自然是不会跟他说太多。
“是这样的,我已经找人看了公司里所有的监控记录,公司系统被攻击的那一天不巧,你是最后一个离开公司的,而你离开公司之后,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,公司的系统就已经被人攻击了,所以我怀疑这件事情就是你做的。”
听到贺泽这么开门见山。周夏蓉也算是明白了,看来还真的是有人栽赃嫁祸,这个黑锅自己背定了。
贺泽之所以这么开门见山,可不怕打草惊蛇,因为他隐隐约约觉得这件事情背后还有对他更不利的事。
“贺总,不管你怎么说,不管你怎么认为,这件事情的确不是我做的,监控录像不可能当做证据,他也只能证明我是最后一个走的。
它并不能证明其他的贺总你明察秋毫,又怎么会被这一点小事所蒙蔽,如果我真的有心这么做又何必这么大费周章。”
周夏蓉也是振振有词。他是坚决不会让这把火烧到自己头上了。
“这些可不是由你说了算的,空口无凭,要拿出证据来,我需要证据,你也需要证据来证明你自己,我认为你所有的证据都藏在你的出租屋里。”
看来这贺泽还真是有备而来,连自己的房子是租的他都知道了。
“贺总果然是十分的明智,连我的房子是租的,贺总都调查的一清二楚,你想怎么样?”
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,周夏蓉拉下了脸,她的心里也是怒火中烧,贺泽则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。
这贺泽到底为什么老是跟自己过不去?
“到底是不是你做的去你家里一看便知我又能怎样。”贺泽说的轻描淡写,但事实上他的口气却不容置疑,这一趟必定是要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