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木听了成茵茵疯狂的发泄之后,彻底地明白了过来。
原来,徐秋水带着徐小宏离开聂家根本原因,是白语笙。
要不是白语笙从中作梗,徐秋水这么决绝地带着徐小宏离开了。
不过,听成茵茵这口气,徐秋水对聂鸿的误解,也是非常深的。
看来,为了聂鸿的家庭幸福,他只能亲自出面,帮聂鸿解释了。
“茵茵啊,其实,聂总他并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样,虽然他身边围绕着无数女人,但是,我敢保证,聂鸿他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徐秋水的事情。”
成茵茵听到的梁木说的话,就像是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。
她“呵呵”两声,冷眼看着梁木。
“你以为我是傻子吗?现在整个A市的人都知道,他聂鸿是一个朝三暮四,喜欢沾花惹草的渣男,而你现在却在这里和我说他洁身自好?”
“梁木,你当我是傻子吗?”
越说越激动,成茵茵心里深深地替自己闺蜜鸣不平。
梁木有些无语。
很多时候,看到的,不都是真的。
因为你所看到的,不过是别人想让你看到的而已。
“茵茵,你可以不相信,但是我以我的人格保证,虽然关于聂鸿的花边新闻很多,但那不过一些媒体故意渲染,故意夸大,想要赚取一些利益罢了。”
“聂鸿他真的洁身自好,守身如玉,从来都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。”
成茵茵半信半疑地看着梁木。
“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?”
梁木连忙点头,眼神十分的诚恳。
“千真万确,我以我的人格做担保。”
说话间,梁木故意眨巴眨巴了自己的桃花眼。
那样子,好像是在说,你看我的眼神多么的真诚啊!
看着这样的梁木,成茵茵十分无语。
虽然这个男人长得很帅,但很抱歉,她成茵茵对花里胡哨的男人,从来都没有一点兴趣。
成茵茵后退了一步,理智告诉他,梁木说的话,其实不无道理。
毕竟,像是聂鸿这般有背景,有颜值,还高智商的男人,确实是媒体用来炒作的最佳素材。
“既然,你说聂鸿洁身自好,那么白语笙这件事,你又怎么解释?”
梁木眼里闪过一抹不屑,“聂鸿本就优秀,喜欢他的人自然是多了去了,当然,也包括这位豪门名媛白语笙。”
“白语笙生性高傲,在她看来,怕是整个A市,能够配的上聂鸿的,就只有了她了吧,所以,她才会为了得到聂鸿,故意去羞辱徐秋水。”
成茵茵了然,点了点头。
“那白语笙和聂鸿,究竟什么关系?”
梁木故意叹了一口气,佯装十分惆怅的样子。
“白语笙虽然对聂鸿情根深种,奈何,聂鸿的眼睛里面从来没有她。”
是啊,能够真正入了聂鸿的眼睛的女人,到现在为止也不过就只有两个女人吧。
只是,有一个已经是过去式了。
而徐秋水,才是聂鸿的现在时。
成茵茵点了点头,随后,又狐疑地看了梁木一眼。
“你说的这些,都是真的?”
看着成茵茵那双怀疑的眼睛。
梁木感觉自己喉头卡着一口老血,上也不是,下也不是。
难不成,他苦口婆心的说了这么长时间。
都是在浪费唾沫?
“放心吧,这件事我会亲自去找聂鸿,并且让聂鸿将这件事情处理好了,一定给你和徐秋水一个交代。”
成茵茵听梁木这么说,心情倒是放松不少。
“好吧,那我就信你一次,等你好消息。”
说完,成茵茵便转身麻利地离开了,连一句多余的废话都没有说。
梁木头一次被一个女孩如此地忽视,按理一般人的反应,应该会感到沮丧。
但,梁木却相反。
他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兴奋,而这种兴奋,是他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。
酒吧里,梁木拍了拍聂鸿的后背。
“怎么,心情不好?”
聂鸿晃了晃酒杯,眼神里的落寞一闪而过。
尽管时间非常短,但梁木还是捕捉到了。
“怎么?聂总也会为女人烦心吗?”梁木笑着问道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聂鸿没有回答。
“我来看你,顺便来帮你解决问题。”
“我的问题?”
“是,当然是关于你妻子,徐秋水的问题。”
“呵,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,什么你成了情感专家?”
“我一直都是情感专家。”
……
就这样,几杯酒下肚之后,聂鸿终于知道徐秋水心里真正介怀的问题。
“聂总,听我一句,女人需要安全感,而你必须要给足她安全感,她才会对你不离不弃。”
聂鸿放下酒杯,心突然被什么东西撩拨了一下。
但,表面依旧是一副淡淡不在意的样子。
“梁木,你不去当情感专家真是屈才了。”
当聂鸿知道徐秋水是受了白语笙的侮辱才不肯回到聂家的时候,心里竟然会生出一股冲动。
此时的他,恨不得立出现在徐秋水的面前,然后向她解释清楚他们之间的误会。
但,这种冲动仅仅出现了不到几秒钟的时间。
现在,他应该要去找的人,是白语笙。
A市,最高级的西餐厅内,白语笙穿着一袭抹胸的小红裙,正坐在聂鸿的对面。
尽管她和聂鸿见过很多面,但当她在看到聂鸿那张惊为天人的俊脸时,心跳还是会不受控制地加速。
“聂哥哥,我们好像好长时间没有出来一起吃饭了。”
“是吗?”聂鸿不动声色地切着碟子里面的牛排。
“语笙,我们认识多长时间了?”
“一年零八个月七天。”白语笙一脸幸福。
这一年零八个月七天,她的心里一直装着聂鸿,无时不刻不起盼着能和聂鸿在一起。
“既然记得这么清楚?那你应该会很了解我的性格吧!”聂鸿突然抬起头,墨色的眸子突然射出两道如刀一般锋利的视线,让人头皮发麻。
“嘎嘣”一声。
白语笙手里拿着的刀叉,不受控制地掉在了餐桌上。
她颤抖着声音。
“聂哥哥,我,我是不是,做错了什么事情?”
“如果,我有什么做错的地方,你说出来,我改,我改还不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