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八章 无事殷勤

“你回去吧,我俩还有要紧事呢。”

“要紧事就是每天吃喝玩乐是吗,我的夫人,你可不要忘了,你现在还揽下一堆事情没有做呢。”

“那是我的事,还不需要你管吧,我揽下的,自然会好好处理。”

慕安想到那天晚上在饭桌上,他突然和自己生气,就觉得心里很不舒服,她又不是沉以彻的奴隶,凭什么有什么气都撒在她身上,给他好脸了是不是?

“我再重复一遍,你现在是我的女人,你说你的事情和我有没有关系?你问问你这个陈生弟弟,都已经是合法夫妻了,你的事,与我有没有关系?咱们都是当律师的,何必呢。”

慕安想要反驳,但发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他说的句句在理,根本没有什么破绽。

怪不得是顶级律师呢,就这张嘴最贵了。

趁着慕安没有再说话,沉以彻把矛头转向了一直不说话的陈生。

“既然你是慕安的弟弟,那就是我沉以彻的弟弟,说吧,今天想吃什么?姐夫带你去,别老花你姐的钱,要钱直接和你姐夫要,毕竟你姐的钱也是从我那儿拿的。”

可以这说着,扭头用宠溺的笑容看了一眼慕安。

虽然她知道陈生每次要付钱的时候,身上就装了那么几个钱,她这个当姐的,自然要照顾弟弟,她从来没有想过为陈生花钱有什么不对,沉以彻这么说,要陈生的脸往哪儿搁?

“你监视我。”

慕安提高了音量,她最不喜欢别人管着她,尤其这个人还是沉以彻。

“就是偶然碰见过一次,哪有什么监事不监事。”

“沉以彻,你别得寸进尺。”

“走吧,酒楼我都订好了。”

沉以彻笑了笑,随后,在慕安耳边说了一句话,虽然是在耳边说的,但是那声音的音量足够让陈生听见。

“还是你喜欢去的哪家,东西都是你最爱吃的。”

慕安一头黑线,真是幼稚。

看着慕安那样子,沉以彻竟然会莫名的高兴。

“走吧。”

沉以彻看都没有看陈生一眼,拉着慕安就走。

陈生跟在后面,只能看着沉以彻一路上和慕安秀恩爱。

虽然慕安是不愿意的,但谁都能看出来,慕安对沉以彻的态度和对别人的根本就不一样。

或许这就是差距吧,他们两人金童玉女,天造地设的一对,可是自己呢,就是一个刚刚毕业的高中生,到现在什么都不会。

上了沉以彻的的车,慕安本里打算和陈生都坐在后座,可是沉以彻像是知道慕安的意思,,直接把她拉上了副座。

“你。”

“夫人还是好好的待在这里吧。”

慕安心里有气,但是只好忍着,陈生在这里,要是有什么,回家再说也不迟。

沉以彻上了车,就直奔饭店。

陈生一路上都没有说过一句话。

沉以彻订的酒店是a市最大的酒店,也是总统包间。

花钱如流水,毫不心疼。

陈生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。

不得不说,也算是长了见识。

趁着上菜的功夫,慕安和陈生说:“你想吃什么,我给你点。”

陈生摇了摇头。

沉以彻看着慕安这么照顾陈生,心里有些不自在。

“你们家的生计一直都是我师父帮助你,现在师父走了,我想我应该继续帮助你。”

沉以彻说了句,想着自从慕承霖去世之后,陈生家的生计也就断了,这么长时间过去,估计那点钱也用完了。

当时他因为事务所有事要留下来帮助事务所处理,所以没有去乡下,不知道陈生的父亲和慕承霖究竟有什么渊源,竟然这么帮助。

“这个不好吧。”

陈生心里是很希望能够得到帮助的,但是不希望这个人是沉以彻,不知道为什么,就是不喜欢。

“有什么不好的都说出来吧,你也是我的弟弟,再说了,本来就是父亲之前做的事情,也不因该到我这里就断了。”

陈生还想拒绝,就被慕安打断。

“好了,就这么说定了,你父亲和我我父亲关系那么好,你现在家里还有一个老人,还要支付高额的学费,你一个人怎么可以?”

陈生想了想家里的老人,最终还是答应了。

“慕家的恩德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。”

慕安笑了笑,好人做到底吧。

“至于你,下学期实习的时候,也可以来我的事务所,帮我做事,我给你你想不到的薪酬。”

要说继续资助陈生,这一点慕安还是能够理解的,毕竟是父亲生前的事情,而且当时已经承诺过,要帮助陈生一直到工作,不管沉以彻怎么看陈生,这一点都要做到。

可是现在竟然要让陈生去事务所工作,这家伙安的什么心,这可不是他们慕家的管辖之内,这完全就是沉以彻个人的意思。

慕安觉得沉以彻绝对不会这么好心。

“这个还是算了吧。”慕安没有经过陈生同意,就主动和沉以彻说。

慕安看出陈生的眼睛里有挣扎,哪个律师不想进沉以彻的事务所,但是人家眼高,就算陈生再怎么不懂事,听到这个还是要心动的。

沉以彻的事务所,都是国家级的律师,这可不是一个小的规模。

“这件事还是听听陈生自己的意见吧,都是自家人,没什么不好意思的。”

沉以彻看了一眼慕安,对她使了一个眼色,要是平时慕安肯定不会搭理,但是今天竟然真的闭嘴了,他想干什么。

“我怕以我的能力,还不能去您的事务所。”

“新人嘛,多调教调教就好了。”

陈生没有说话,好像这的再考虑清楚这件事。

“你考虑考虑吧,考虑清楚了,到时候直接来事务所找我,我给你安排。”

沉以彻举了举手中的酒杯。

慕安一直都皱着眉头,心事重重。

整个饭局下来,只有沉以彻吃的还算是舒坦,慕安和陈生都不尽兴。

沉以彻和慕安把陈生送回去之后,才回的家。

“怎么了,不高兴?”

沉以彻看着坐在旁边一声不吭的慕安,说道。

“你想做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