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公交车及时赶到,想必周夏蓉今天10点也未必能到家,周夏蓉今天好像是倒了大霉一般,他好不容易等到大家全部都已经坐公交车走了,开车的人也都走了,没有人阻挡了,周夏蓉也骑小毛驴回家了。
骑上小毛驴好像地上有一块冰,还是有一块水一样,他一下就滑倒了,做了一个大屁墩儿,只听砰一声周夏蓉摔的无眼冒金星,周夏蓉好久都没被这样摔过了。
这一幕正好被楼上的贺泽尽收眼底,贺泽无意间抽了抽嘴角满脸黑线,一时间他竟有些哭笑不得,不知道是该笑这个女人,还是该心疼这个女人。
周夏蓉就这样坐在地上,他脑袋蒙蒙的,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,脑袋嗡嗡直响,屁股好像已经被震碎了一般,周夏蓉看着自己的小毛驴已经在地上悲惨的嚎叫,不停的发出警笛声,周夏蓉气得眼泪都出来了。
“我到底做错了什么?我到底做错了什么?这件事本来就与我无关,为什么都要孤立我,我不是瘟神你们想怎样呀?你们到底要怎样?你们到底要我去做什么,你们才会相信我”
周夏蓉坐在地上,无助的哭着,活了这么多年,她是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的委屈,她从未感觉到如此的委屈过。周夏蓉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一会儿,扫大街的阿姨都认为她是个神经病,扫地的时候都把她绕了过去。
周夏蓉感觉自己已经被全世界抛弃了,可是不多一会儿他马上就已经制止了自己的哭声,她知道她不能哭,不能让那些拜高踩低的人,看自己的笑话,她擦了擦眼泪,从地上倔强的站了起来,扶起了悲惨嚎叫的小毛驴,打开钥匙门。
周夏蓉手指只是轻轻的擦了擦眼泪,然后放在了车把上轻轻一拧,就像一支箭一样弹了出去。
骑在小毛驴上面,周夏蓉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比刚刚舒服了许多,天很冷,他一个人穿梭在冷风里,无助的哭也好如何也好,这些都似乎不适合他,真正适合他的只有坚强。
周夏蓉回到家的时候,秦飞已经在地上蹲了很久,他蹲在门口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,今天是自己回来晚了,所以秦飞他没进来,可是自己早已给了他钥匙,他又怎么会在门口蹲这么久呢?
“小姐姐,你可终于是回来了,我在这里都要冻死了,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外面那么冷,你看我就穿了这么少,我又忘了带钥匙。”秦飞忘了带钥匙不是很正常,周夏蓉给他的东西他一般都不会带走。
这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。
周夏蓉今天心情非常不好,而且本来就非常无助,一下子就钻进了秦飞的怀里,好温暖呀,周夏蓉感叹道,其实他也带给了周夏蓉很多温暖。
“小飞飞你怎么总是不带钥匙呢,你来我这十次有九次都忘了带钥匙。走吧,我们进屋去可别冻坏了”回到屋子里,周夏蓉去冲热水澡。
秦飞可就不一样了,他叼着棒棒糖,好像跟没事儿人一样,一点儿也没感觉到冷,坐在那里把无聊赖的玩电脑。
前段时间周夏蓉对秦飞是想睡的,这段时间他就这秦菲越来越像自己死去的弟弟了,所以他对秦飞的爱,也相当于对自己弟弟的一种补偿。就不再对他有那种想法了,只是把他当成自己的一个弟弟。希望能够爱护他,补偿他罢了。
“小姐姐,我怎么看你这两天心情不好,你的眼睛还是湿呼呼的,你是不是哭了。”
秦飞果然好眼力,一眼就看出周夏蓉是受了委屈。可周夏蓉却摇了摇头,他不愿意跟秦飞说这些事,秦飞如果知道,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,这一次攻击了公司的系统已经让自己深受其害。
他如果再说的话,恐怕这小飞飞肯定会做出更加让人害怕的事情。
秦飞的能力不容小觑,连贺泽都对他如此重视,就已经证明秦飞这个人大智若愚,深藏不露。
也可见他们兄弟之间不仅仅是积怨已久,而且他们两个人都是很有能力的人,秦飞不显山不露水,攻击贺泽的系统却这么游刃有余,他单纯的外表下必然是有无穷的力量。
“我没有哭呀,只不过刚才是被洗澡水打湿了眼睛而已,你先看电视吧,我今天有点累,工作太忙了,想先去睡觉了。”
秦飞看见周夏蓉不愿意理自己,也是耷拉着脑袋把电视闭掉,趴在了沙发上睡觉今天周夏蓉回来的是有点晚了,也该到睡觉的时候了。可不知道为什么,当秦飞的呼噜声响起的时候,周夏蓉却怎么也睡不着。
他翻来覆去的听着秦飞打呼噜的声音,想要下地把秦飞那家伙的脑袋瓜子敲破,可是想了想,人家好不容易睡着了,又不忍心去叫他,所以只好一个人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彻夜未眠。
周夏蓉想了整整一个晚上,她不能就这样颓废下去,他一定要振作起来,他是那个打不死的女汉子周夏蓉,而不是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,不会被任何人打倒,就算他贺泽在刁难自己,也根本不会被贺子那家伙打倒。
想着他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,义愤填膺,可是又看了看周围一片漆黑,拿起手机仔细看了看,现在已经是11点多了,还是赶紧睡觉吧,要不然明天要像今天一样迟到了。想着想着他闭上眼睛,融入了这个黑夜当中。
“妈,我回来了。”周夏蓉已经在家里甜甜的进入了梦乡,而对于这灯红酒绿的城市来说,夜生活才刚刚开始。贺铭臣穿过夜总会的长廊。
这天上人间夜总会可不是谁都能进得来的,他来到了豪华包厢,这里只做了一个女人,这女人穿金戴银,一看那样子就知道是个阔太太。
这就是贺铭臣的妈妈,贺泽那个恶毒的后妈魏南莲。看他儿子的年龄,就能推测出他已经有50多岁的年纪,可是他的脸上一点儿也看不出岁月的痕迹,只是眼角眉梢当中透露出些许的算计。
这也不难看出他是如何把贺家把握的游刃有余。
“你还知道回来,我在这里等了你很久了,你爸呢。还没找到吗?”
贺铭臣摇了摇头,要说他的父亲也是不靠谱,五十几岁的年纪了,还不忘了把妹,认了十几个干女儿。如果只是认这些干女儿也就算了,每天穿梭在夜总会之中,甚至可以说是流连忘返,家里已经一团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