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看来你对自己的定位很准确,看来我是真的低估你了,你就仗着你这张廉价的脸到处去勾引别的男人吗?"陈伯言一步一步靠近穆子欣,他低下身,温热的气息洒在穆子欣的耳边。
穆子欣笑了笑,一把朝陈伯言推过去,却不料陈伯言趁机抓住了她推在自己胸膛上的手,紧紧的攥在手里。"可是我陈伯言睡过的女人,就是不容得别人再睡。"
"陈少这话说的不对,既然我是拿钱陪睡的人,那谁给钱我就跟谁睡。谁给的多,我就会一直跟他睡,睡到他不愿意睡了为止。"
穆子欣讽刺的笑着,将自己的手从他手中争出
"你!"陈伯言的面色变得铁青,他的眼神恨不得想要把面前的穆子欣吃掉一样。
"你就那么想爬上别的男人的床?"
"没错,起码他们并不是免费嫖,舒服完了还有钱拿,我为什么不愿意?"穆子欣犀利的语言愈加强烈。
陈伯言满脸怒意,却组织不出任何语言能够表达出自己的心情:"好......说的好。"他点着头,目光如炬的看着穆子欣:"既然你这么想。那我就成全你!"
说罢,穆子欣隐约觉得气氛有些不对,她想离开这里,不料却感觉自己的手腕上再次被一股强有力的力气给拉住。这次陈伯言却不管穆子欣再怎么挣扎,一直没有松开自己的手。
来到他的车前打开车门,陈伯言一把将穆子欣推进了车里,随后他也进了车,猛然关上车门。一双如血的眸子,紧紧的盯着穆子欣,穆子欣此刻已经嗅到了危险。
她想要推门逃走,手却在刚出去伸出去的那一刻,陈伯言就用力的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。
穆子欣使劲的摇晃着脑袋怒骂不断:"王八蛋!你放开我,你畜生!"穆子欣心里发慌,只希望陈伯言能够及时收手不要让自己恨得他更深一点。
"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,现在跟我装什么纯情?说,你跟那个姓穆的在一起的时候,他是不是也像这样将你压在他的身体下面,卖力的讨好你?"陈伯言的右手紧紧的握住穆子欣的下巴,左手用力地捏在了她的圆润之上。
穆子欣吃痛惊呼出声,她眉头紧锁,额头上的汗珠已见分明。
陈伯言就是想听到穆子欣向他服软求饶,可是穆子欣偏不遂他的愿。
"不,你跟他根本没得比,他比你卖力,也比你让我舒服。"
啪的一针剧烈响声!
陈伯言的拳头落在了车窗的玻璃上,声音响彻在穆子欣耳边。穆子欣吓得两手抱住了自己的头,原以为陈伯言是想要打她的。
很快地抬起了自己的手臂,陈伯言不由分说暴躁的扯着穆子欣的礼服,他眼中的怒意和生气的模样,让穆子欣明白自己难逃一死。
"放开我,别碰我!拿开你的脏手!"穆子欣双手捶打着陈伯言的胸膛,打得他眼花缭乱,陈伯言索性将她两只手举到头顶之上用自己的左手用力压住,右手依旧不停的快速在穆子欣身上滑动。
慢慢地,陈伯言的右手在穆子欣的圆润处停住,他手上的力气更甚,穆子欣只皱着眉头目光剧烈的看着他。
还是不服软是吗?
陈伯言目光暗了下来,突然低下头用力的在穆子欣身上咬了一口,抬起嘴角的那一刻,他如同吸血的怪兽一般。
"唔......"穆子欣想要挣开他坐起身来,可是自己的胳膊被陈伯言狠狠的钳制住。
"你.....唔.....
."
是血的味道。
当陈伯言用力的撬开穆子欣嘴唇的那一刻,一股血腥味从两人口中弥散开来。
"你竟敢咬我。"陈伯言用大拇指擦了擦自己嘴角上的血。
"人渣,混蛋!"穆子欣几乎快要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,可是依旧挣脱不开桎梏。
陈伯言嘴角浮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:"那我就要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人渣。"话音刚落,穆子欣就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传来一阵像被撕裂的疼痛。
随着陈伯言一上一下有规律的晃动在自己的身体之上,穆子欣也不再挣扎,既然已经逃不过,这就是自己必须要承受的。陈伯言啊陈伯言,为何我喜欢了你那么多年,如今你却要这样对我百般折磨。
她的身体也随着陈伯言的动作有规律的晃动起来,不一会儿,车里的温度急剧升温,两个人都变得燥热。
穆子欣从来不相信什么狗屁动情,一切都是生理需求。她目光呆滞的看着车里的上面,仿佛就像死尸。
事毕终结,陈伯言也发泄完了自己心里的怒火,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,转头看向穆子欣。
刚刚才他的动作太剧烈了,就连自己也明显感觉到了穆子欣抽搐的身体。
穆子欣捂着自己的胸口,强撑着坐起来,现在自己还香肩外露,身上的衣服没有整理好。她像怕陈伯言会逃跑一般,故作讽刺地说道:"给钱!这次是不是又想白嫖?"
"呵。"陈伯言实在没想到她第一句话对自己说的竟然是这个,他眼神复杂的看着穆子欣,随后拿出一张支票,快速的写下几个字,扔给穆子欣之后,独自摔门离开。
穆子欣拿起被陈伯言扔在身上的支票看了一眼,明晃晃的几个字映入自己的眼帘:一百万。
"看来这次,把之前的费用也结清了。"
她大声的笑了起来,眼里的晶莹却在不经意间滚落。
在酒会里的童晗找了陈伯言很久都没有找到,于是干脆便到外面去找,酒会太多油腻的男人,他们看自己的目光让童晗能感觉到恶心。
可是没想到的是自己刚出来后就看到了陈伯言将穆子欣推进了车里,随后他也跟着上了车。
两个人在里面干了些什么想必不在场也能知道。她越想越生气,这个狐狸精一直都在用各种办法勾引陈伯言,这次还亲自被自己撞上了。虽然气愤但是陈伯言还在那里所以童晗也不敢靠近,只能在远处死死的盯着那辆车的状况。